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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1:00,天氣太好了,陽光燦爛,天很藍,雲很白,稍微把疲累感驅遠了些。「天氣這麼好,老師一定在代代木公園賞花。」愛馬說,讓我也很想速速到達東京賞花。這時候我排的行程,是打算在這天去仙川,趕在17:30之前衝進美術館TAM,19:00搭車到新宿和愛馬會合,再一起去大黑屋。

  在陽光下,成田機場很舒適,雖然並不給人「很大」的感覺。不過除了舒適之外,最大的特徵大概就是「無個性」,無個性到不得不在一個小小的角落,硬塞下一片枯山水和幾竿無生命的綠竹。

  但「無個性」對一個國際機場來說,也不能算是缺點,至少這種靜靜地存在著發揮機能並予人舒適感的設計,比起某些機場太過豪華閃亮的裝潢好太多。我國中時去的某個國家,據說那新落成的機場當時被選為「全世界最美的機場第一名」,但我只覺得那映了滿眼的紫紅色大花地毯讓人不快,嚴重缺乏地處熱帶的國際機場更應該營造出的清爽感,且整體設計和某些風格比較俗麗的大酒店或百貨公司有著相似的格調,讓我選的話,一定是最後一名。回想起那個機場,就覺得這枯山水與假竹叢的存在雖然尷尬,至少是安安靜靜的。

  長榮停飛機的地方頗遠,我們走了十多分鐘才到入境check-in櫃臺。排隊的時間沒有想像中久,而且因為飛機不太大,所以雖然是滿的,人也不算太多。日本人專用的櫃臺空下來以後,工作人員會依序請一些旅客去那些櫃臺等候,因此雖然要按指紋,也沒有花太多時間。

  在這樣舒適的環境下,唯一的煩惱大概來自耳朵。飛機平穩地降落之後,我一邊很愉快地想著:「太好了!這次耳朵沒事」,一邊很放心地打了個大呵欠----接著耳裡聽到一連串熟悉的爆裂聲,就像啟動了墓道裡的某種機關,一瞬間通道就被巨石封閉起來一樣,外界的所有聲音都離我非常遙遠了,只有吞口水的聲音最大,還會轟轟作響。每次下飛機都是這種狀況,實在有點讓人沮喪,有時如果在入境時碰到海關人員剛好想問兩個問題,就得 “parden?” 個沒完,把人家搞得沒耐心;最慘的應該是十二年前第一次去加拿大玩的時候,這種聽力很朦朧的狀態大概維持了十天左右。

  這次如果也朦朧這麼久就完了,「明後兩天就是演唱會,聽不清楚他說什麼的話,我和智也之間的距離……」啊,怎麼辦,心裡一直鬱悶著,愛馬很溫柔地建議我:「如果明天還是這樣的話,再去看醫生吧。」嗚……我不想去看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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