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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並不僅是畫圖而已,真正的畫會盈滿繪畫者的靈魂,不管持筆之人是誰。藝術並不僅是批評與諷刺,它們只是事實的一個面向。我要看到一個人的真實模樣,他既非善亦非惡,他既是善亦是惡,此外還有更多----細微的差別。對我而言,這種細微處的差別便是藝術的目的。』

『……在每個故事,每個事實的核心,我們都在尋求「人」本身。』

『……莎翁揭示了人們與外在事件的搏鬥過程,藉由他筆下的人們,事件無論如何都會被克服。人們會擊敗困阻,或是和它們同歸於盡。』

(喬治桑致福樓拜。諾安,1875年12月18-19日)


『……我還記得當我看著雅典衛城的一堵牆時,我的心是如何第悸動,以及當時我經歷了多麼暴烈的狂喜,然而那不過是堵毫無裝飾的灰牆(爬上神殿入口,那堵牆就在左邊)。我懷疑一本書能否帶給我同樣的經驗,不管書中意圖說什麼。難道就在布局精準、元素獨特、字斟句酌,以及整體和諧之外,沒有一點本身固有的美德嗎?我指的是,難道沒有某種神聖的力量,某種由內而生的,像是種原則一樣的東西嗎?(我聽起來像是個柏拉圖信徒)。若非如此,那麼正確的字眼和音樂性的字眼間為何一定要有所關聯?為何思想間偉大的比對最終會成為一行詩句?是否數字之律將主宰情感與圖像,而是否所謂外顯的形貌就是其本質?若我繼續這樣自我詰問下去,我會發現自己限於絕望的困境中。因為另一方面,藝術必須具有人性,否則就只會是我們所製造的糟粖。』

(福樓拜致喬治桑。巴黎,1876年4月3日夜)




下午,可愛的妹妹要我陪她去逛誠品(其實只是想要用我的卡而已),
害我買了原本沒打算買的東西(真的很扯,我為什麼會買三包餐巾紙啊?)
請她吃了原本沒打算請的一餐(還好這個很便宜);
晚餐後她去看她同學在六樓的表演,說結束後打電話給我。
等她的時候我坐在三樓文學區的木板凳上看福婁拜《簡單的心》
我看的這本剛好附了幾篇書信,
上面的句子就分別是從喬治桑和福婁拜的兩封信裡摘錄出來的。

我很想認真點、像個文藝青年一樣地
用文學性的筆法敘述這件事
不幸的是我老了而且殘了,然後又無法忍受一邊被貓咬一邊思考的痛苦。

因為被貓追殺實在太辛勞了,我連所謂的讀後感想都不想寫。
再不把文章貼上去,這小惡魔就要自己幫我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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